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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25】真的不记得她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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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种药没有解开之道!”夜冷不想骗她,告诉她事实虽然很残酷,但是总比欺骗她,却到最后失望无尽,来的好!

    “不,我不信,药虽然可以消除他的记忆,但是我不相信一个人明明那么深刻的爱过了,就可以这么轻易地被抹去,就算再强的药效也会有失效的一刻,我会努力去做,任何可以唤醒他记忆的事,不到最后一刻,我绝对不放弃!”秦怀怀来自现代,在她那个世界里,就算是计算机上的资料被删除了也能通过从硬盘将其恢复,机器尚且如此,何况是人,还是两个曾经如此相爱的两个人,那么深刻的记忆岂会是那么轻易可以抹去的,只要还有一线希望,她就不放弃!

    “好吧!”夜冷看着她如此的坚定,“如果你真的愿意一试,那么我一定帮你!”

    “夜公子!”司马叡将他拉到一旁,“你怎么也跟着怀怀胡闹,你明知道这种药根本无解,你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王爷,这世上有些事,不去做,就永远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,若是一味的害怕不敢前行,那么这辈子,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!”

    司马叡看着一脸从容淡然的夜冷,他的眼里永远都是安静的一片海,沉静的表面下是你也无法想象的深邃沉静。

    “好吧,既然如此,你告诉我,要如何帮你!”司马叡知道夜冷所说的帮忙绝对不只这么的简单。

    “呵呵,很简单,帮我迷晕他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迷晕他?”

    “这样我才可以为他施针!”夜冷扬起秀气的笑。

    “你,你怎么会!”司马叡突然意识到什么,惊讶地看着他,“莫非,你…………”是了,要是夜冷没有接触过这种药,有何来如此的了解,更别提要能为病者施针。

    “呵呵,有些事,忘记的好!”夜冷只是淡淡地笑了,有些事,是他不愿记起的,记起的时候,便是最痛苦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可是真的!”伊水莲惊讶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正是!”身后站着一名黑衣人,恭敬地回道,“属下亲耳听到他们说要为王爷施针,圣女,请及早做好准备,切不可让贼人有机可乘!”

    伊水莲思索了一会儿,朝他挥了挥手道,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,密切注意叡王府的一举一动,有任何的消息立刻回来和我禀告!”

    “是!属下告退!”黑衣人恭敬地鞠躬,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“哼,秦怀怀,你想要让他恢复记忆,那我就帮你一把!”伊水莲冷冷地笑了,那笑声冷酷,冰寒,让这夜更加的冰冷无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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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么做稳妥吗?”秦怀怀看着镜中的自己,一身大红的衣裳如霞,金丝绣着大团的牡丹,耀眼夺目,金钗玉簪,在阳光中熠熠生辉,让整个人都沐浴在了绯红的艳色中,一时间,竟连自己也看的出了神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今日真美!”杏儿拿着小铜镜站在秦怀怀的身后,为她执镜而看,“小姐,后面的发髻还满意吗?”

    “恩,可以了!”秦怀怀有些愣神,心不在焉地回道。

    镜中的自己很美,可是却有些让秦怀怀惊恐,因为从镜子里,她似乎看到了那名在一片绯红中轻吟的红衣少女,一身的红绯凄迷,站在那里望着远方,等待着心爱的少年郎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,眼前又浮现出了那晚的梦境…………

    在镜中,依旧是一片的火红通天,少女在火海里轻轻地婉转唱着那首歌,少女的那张脸,秦怀怀一直都看不清,因为晚霞的迷离,反射出的光芒耀花了她的眼,秦怀怀微微眯起眼,想看个仔细,突然有么瞬间,少女转过身,看着她,那一瞬,她看清了少女的脸,心却也在那一瞬,猛地提到了嗓子眼,目光在触及少女的脸的瞬间,刹那冻结,冰冷的感觉从脑中开始蔓延,迅速将四肢身躯都冻结成冰。

    她,她的那张脸,居然和燕飞雪的一模一样,不,应该说,她本身就是燕飞雪!

    秦怀怀惊诧地如同一尊冰雕站立在原地不动,镜中的那张脸,缓缓地朝自己靠近,秦怀怀似乎能感觉到她那冰冷的目光里含着的怨恨之意,惊恐在心底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要背叛我,为什么要爱上他,你不可以爱他,不可以!”耳边却突然响起她的冰冷的声音,带着无比的怨恨。

    “不,我没有,我没有!”秦怀怀在呆滞中发出颤抖的声音,明明能感受到恐惧,却不能动弹身体。

    “你,该死!”她突然从镜中伸出手,狠狠地掐住了秦怀怀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啊!”秦怀怀突然感到脖间一阵紧收,呼吸变得异常的困难,脸色铁青,眼睁睁地看着她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却不能反抗。

    “小姐?小姐!”杏儿发现,秦怀怀一脸的铁青,站在镜子前,惊恐地看着镜中的自己,手一摸,却惊恐地发现她全身都冰冷无比,吓得大呼救命,“救命,救命,快来人啊!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!”夜冷第一个冲了进来,见到秦怀怀如冰雕般站在镜子前,脸色铁青,他立刻伸出手将她抱起,却发现,她浑身冷得就像是从冰窖里刚刚出来的冰块,寒意从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,朝自己的周身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“小姐!”杏儿突然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司马叡这时也冲了进来,当他抬起头,却看到这样的一幕,镜中的女子正森冷地咧开嘴朝自己笑着,但是那种笑却是如此的冰冷,一时间,犹如一桶水从头浇到脚,一路寒冷到底。

    就在他愣神的瞬间,杏儿的尖叫声再次将他唤回,他连忙冲到镜子前,伸出手将秦怀怀抱在怀里,刚离开镜子却发现,秦怀怀的脸色不再铁青,逐渐恢复了血色,他在心底大大地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还好,没事!

    侧目看向夜冷,却惊讶地发现,他正一脸的惊恐,盯着镜中看着。

    “夜公子!”司马叡大呼一声,夜冷才突然像是被什么猛击中般,一下子才回过神,他转过身,看了看司马叡,见他手里抱着秦怀怀,脸色大好,这才也大大地松了口气,然后他又朝镜子里看了看,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东西般,见镜子里什么也没有,他似乎有些失落,移动脚步朝司马叡走来。

    “夜公子,刚才你看到什么了?”看他的表情似乎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,莫非他也和自己一样看到了镜中那张狰狞的笑脸。

    “没,没什么,对了,怀怀如何了?”夜冷低头看了看他怀里正闭上眼,陷入昏迷的秦怀怀,“还好,你赶的及时,没有发生什么!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里是隐隐的担忧,转过头看着杏儿吩咐道,“记住,以后不许再让你家小姐靠近镜子!”

    他的神情十分的严肃,杏儿被刚才那一幕吓住,还没回过神,又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肃的夜公子,一时间,有些委屈,只能僵直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,任何一面镜子都不能让她靠近!”夜冷此刻的神情就像是冰雕成的寒冷,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是,是!”杏儿早就吓呆了,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
    “夜公子,为何如此做,是不是因为镜中有什么东西对怀怀不利!”司马叡有足够的冷静,他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,那个在镜中的人究竟是谁!

    “这,我一时间也难以解释清楚,总之你记住以后别让怀怀靠近类似镜子的东西,哪怕是湖边也不可以!”夜冷并没有解释,只是一味的强调不可以让怀怀靠近可以放射物体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杏儿,你家小姐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吗?”安顿好秦怀怀,司马叡问杏儿。

    “有,有那么一次,就是在客栈,小姐也做过一个奇怪的梦,她说在梦里有个人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,那时我也在她身边,小姐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,脸色铁青,而且似乎被什么控制住一般,任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,还好那次小姐自己醒来了,只是今日小姐似乎醒不来,要不是公子和王爷进来,我怕,;怕小姐她…………”说着杏儿哭泣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,没事了,今后你就照着夜公子说的,别让你家小姐靠近任何镜子,连湖边都不可以去!”

    “恩,王爷,我家小姐究竟是怎么了?”杏儿擦了泪,抬起头看着司马叡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不过你要记住,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可以告诉你家小姐,她要是问,你就说是做梦罢了!”

    司马叡看向正坐在床头的夜冷,他此刻正在为秦怀怀把脉,只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然后掀起被子的一角,将秦怀怀的手放了进去,然后起身走到圆桌旁坐下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了?”司马叡走到他身边问道。

    “受了惊吓,我开些药方,熬药给她服下,便可无事!”夜冷执起笔,刚要落下,却闻得身后的一阵轻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不必,我只是有些累了,休息一下就会好!”秦怀怀坐了起来,“今日我们还要进京面圣,别耽搁了!”

    “怀怀,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?”司马叡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场噩梦吗,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,能被这种梦吓到,可能是这几日我一直为逸的事担心,所以有些睡眠不足,休息一下就好,今日的机会难得,我不想错过!”

    今日是皇帝陛下的生辰,众位皇子及公主,皇亲贵族都会来参加,当然司马逸也会在受邀请的行列,因为平时伊水莲都与他形影不离,所以唯有这样的场合才有机会单独靠近司马逸,才能让夜冷为他施针。

    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你先好好休息下,待会儿我们便带你进宫!”夜冷按住司马叡的肩膀,将他欲说的话都压下,“我们先出去,一会儿来叫你!”

    司马叡看了一眼秦怀怀,就跟在夜冷的身后,临出门时还特意吩咐杏儿好生照顾着。

    “夜公子,你是不是有话还没对我说!”司马叡按住他的肩膀,问道。

    夜冷没有回答他的话,径直走到湖边,静静地看着湖面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张狰狞的笑脸,那个人不是秦怀怀,是谁!”司马叡走到他身边,“你为何不让怀怀靠近镜子,是不是镜子里有什么东西威胁了她的生命?”

    湖水耀了日光的金色,泛起幽幽的金色光芒,映在夜冷那张俊逸绝伦的脸上,竟似谪仙般俊魅耀眼。

    他的嘴角逸出苦涩一笑,“还记得我曾问过你,相信前世今生的话吗?”

    “记得!”司马叡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相信真的有前世债,今生还的轮回之理吗?”夜冷突然转过脸,很认真地看着他问。

    “前世债,今生还?”司马叡低垂双眼,看着地上沉思。

    “从小我就体弱多病,体内还有火毒残余着,每隔半月便会发作一次,父亲为我从雪山之巅取来了寒潭之水,为我浸泡身子,才能将体内的火毒压下,可是,我也因此而染上了寒毒,每月的火毒之后,我还得忍受寒毒的侵蚀,那种痛苦每每都让我想到了死,也许,死了便不再痛苦了,所以,死对于我来说,并不可怕,相反却是种解脱。”说道这里,他朝司马叡露出一个淡淡的笑。

    那笑犹如一阵的清风飘然,那一笑如此的淡然从容,那是看淡风云的眼神,看破生死的从容,原来他能看透这一切,竟是经历了这般的痛苦,也许,也只有真正经历过刺骨之痛的人才能如此豁达的看透生死,笑看风云变化无常的世事。

    “那后来呢?”他的故事一定很多,是什么让他如此的淡然而处。

    “后来,就在我想要一死了之的时候,有个人来告诉我…………”突然他停住了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,“他问我相信前世今生的传说吗?”

    “你的回答是?”

    “我那时和你一样,根本不信,后来,他为我施针,他说我身上还中了一种毒,便是七日忘,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父亲给我喝下的,后来他为我施针,我终于知道为何我会中火毒,为何父亲要给我喂‘七日忘’!“

    “为何?”他也服了这种药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