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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0章 青戟(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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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段连城的慌乱只是刹那,春儿一直观察段连城的表情,这时候突然见段连城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,春儿猛然想起,若是段连城知道纪舒宁住在王府,凭借她无中生有的本事,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谣言,这一趟来听澜小筑,实在太欠考虑了。

    春儿当即脑子一转,对纪舒宁说道:“娘娘胎儿不稳,皇上找风水师看了,说是宣王府宁然巨风水最是好,适合安胎,你应当好生呆在宁然巨,等着小皇子降生才是,在这里跟闲杂人等费什么口舌,若是有个差池,再传出什么对娘娘不利的风言风语,皇上怪罪下来,奴婢也担当不起。”

    纪舒宁转瞬就明白了春儿的话,。

    她是在警告段连城,小心她的嘴,若是从宣王府传出来什么不该说的话,小心皇帝让她吃不了兜着走。

    纪舒宁说道:“你担待不起,自然有人担待得起,你怕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情有一就有二,凡是得小心才是,娘娘,回吧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走吧。”纪舒宁笑了笑,由春儿搀扶着,“段侧妃,这趟打扰了,那本宫就不扰段侧妃歇息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施施然而去。

    看见段连城吃瘪,她心情愉悦,一边走一遍哼着歌。

    这叫什么?这叫咸鱼翻身,这叫小人得志?

    纪舒宁到了王府,金彭也带了几人在暗处保护,夜晚万籁俱寂之时,纪舒宁将金彭招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办的事,如何了?”

    金彭微微沉默了半晌,方才说道:“开始几日倒是一帆风顺,只是后来殷太妃长了记性,让御林军统领殷怀玉守株待兔,属下派去的人,被殷怀玉所伤,差点泄露了身份。”

    纪舒宁脸色微沉,“那受伤的人如何了?”

    “只是轻伤,修养几日便好了。”

    纪舒宁吐了一口气,她让金彭派人每晚去长亭殿装神弄鬼,吓不死殷太妃,也能吓疯她,滕贺自然知道这件事,只是知道纪舒宁心中的恨,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顺便还替她收拾烂摊子。

    “以后别派人去了,她那把老骨头,吓死了酒没劲了。”

    金彭离开后,春儿给纪舒宁解下繁琐的外衣,轻声责怪道:“你做事,总是这么冲动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凭什么她就能把别人的性命不当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世上不公平的事儿多了去了,你若是事事都要计较一番,哪还忙得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别家的不公平,我自然是没心思管,可是,月牙不是别人,阮夫人不是别人,春儿,你也不是别人,我怎么能不管?”

    春儿叹了一口气,为纪舒宁盖好了被子,“我去门外守着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睡吧,外面有侍卫守着,还有十二卫,不用担心我,好好睡一觉,明天指不定我又想出什么整人的玩意,你要是没精神陪我玩,我多无趣。”

    春儿点了点头,宁然居是照明的是十二颗硕大的夜明珠,从房梁之上垂下精美的流苏,流苏末端是一个灯盏,晚上熄明,只需将灯盏的盖子合上,便掩住了夜明珠的光芒。

    春儿将十二颗夜明珠一一阖上之后,关门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纪舒宁翻来覆去睡不着,在床上挣扎了半天,坐了起来,又扶着圆滚滚的肚子下床去找水喝,黑灯瞎火的,坐到桌旁反倒被凳子绊倒,险些摔倒。

    一双手臂从黑夜中伸了出来,扶住她的身子,纪舒宁脸色当即就黑了,就算夜色那么黑,她的黑脸也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滕、宣——”

    难怪她睡不着,被人这样时时刻刻盯着,她能睡得着?

    滕宣不吭声,他敏锐的视线在黑夜中并没有减弱,动作利落地给纪舒宁倒了一杯茶,递到了纪舒宁的唇边。

    纪舒宁心头说不出的烦躁,一把挥开了滕宣的手,被子破碎的声响异常突兀。

    “你烦不烦——”

    纪舒宁最讨厌拖泥带水的人,既然都断了,那就断的干净,这样藕断丝连时不时出来蹦跶两下的算什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滕宣的气息陡然阴森起来,像裹了几层冰似得,那目光睇着纪舒宁,纪舒宁浑身都泛冷。

    滕宣朝纪舒宁递近了半步,邪佞的气息压迫着纪舒宁,纪舒宁后退了半步,“你别忘了,你有王妃。”

    “我与她,不是你想得那样。”

    依稀记得,当初他解释与段连城的关系时,也是这几个字。

    不是那样,那样是哪样?

    她无心去管,他是和她毫无干系的人。

    纪舒宁淡淡说道:“你们的关系是怎样天下人知道,滕宣,你伤害一个又一个无辜的女子,难道还没有玩够吗?如果你还有良心,就好好好对弍冬,是你把她带到这个俗世里的,你要对她负责。”

    周遭的空气凝重而阴森,“那谁对我负责?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咎由自取。”纪舒宁哼道,丝毫不管这句话对男人的伤害有多大。

    男人身体僵硬,“阿宁,错不是我一个人犯下的,可你最后却要我一个人承担,这对我公平吗?”

    纪舒宁止不住笑了一声,这黑夜侵蚀着黎明,风声很是吓人。

    “难道今天的局势是我造成的吗?”

    他是想将这一切的责任推到她身上是吗?

    “和你没关系?”滕宣语调是全是暴躁的怒火,“该死,是和你没关系,错的是我,是我没看好自己女人,让自己女人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魂,是我的错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有完没完,谁他妈勾。引人了——”纪舒宁被滕宣气得颤抖不已,“要说勾。引也是你不要脸,一天不跟女人厮混你就浑身不舒服,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我不怪任何人,你凭什么来怪我——”

    滕宣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,纪舒宁吃软不吃硬,你跟她来硬的,她比你更硬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我一天不跟女人厮混就浑身不舒服?我几个月没跟女人厮混了,我现在就浑身不舒服——”滕宣一把拉住纪舒宁的手臂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,那温热而暧。昧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