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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老师，这画当真是真品吗？”乐毅故意惊讶地发问。
马季常点点头，问道：“那个老板当初欠了你舅舅多少钱？竟拿这样一幅真迹抵押了出来，你舅舅真是赚到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我也不知道，我舅舅跟他私交很好，而且我舅舅也不懂画，当初他那朋友拿这画抵押，不管真假，他都认了。所以，其实也不存在什么赚不赚。但是毕竟我舅舅不是画类收藏家，这画留着也体现不出什么价值。所以我舅舅就想不如把它卖出去，毕竟它是名家作品，如果是真的，那就让懂的人收藏，也总比在他这边要好。”乐毅在心里先是酝酿了一番，然后就说出这番话来。
马季常老师听了，点点头，敬佩道：“你舅舅倒也是一个可敬之人，的确，瓷器、画作，这些东西的确只有在感兴趣的人的眼中，才具有价值。在一个不喜欢此行的人的眼中，你就算拿出唐朝皇帝用过的玉壶给他，他也只不过是当成一个普通的酒壶而已。也只有到了懂行的人的手里，它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。你舅舅能有如此想法，证明他此人有大智慧，也有成.人之美之贤德之心啊。”
乐毅心里笑笑，舅舅有成.人之美的贤德之心？这话如果摸着良心说，他绝对不会苟同的。舅舅有成.人电影之激动之心，这还说得过去。
毕竟，舅舅可是为了下一部岛国的无码高清电影，连下了好几个小时，最终打开一看，发现是《金刚葫芦娃》的人。
“马老师，既然您认为是真迹，那什么时候能卖？”乐毅问道。
马季常老师想了一下，认真地说道：“这也不能说我说是真迹就真迹了，首先还得让一些专家看看，然后让他们出具证书什么的。只有有了这些东西，上拍卖的时候，也是好打广告，不是么？呵呵，不过这事，倒也简单，这样吧，我先拍几个照，争取在一周之内搞定，如何？”
“好！”
“不过，你想走我这边的渠道去卖，我可是要抽佣金的，要两成，这个你有意见吗？证书那些东西，我倒是可以包了，其他手续东西，我也包了，毕竟我懂一点。事后，我就抽总价钱的两成，你可以向你家人商量下，看能不能接受。”马老师说道。
两成，虽然看似不多，但如果是一千万，那可就两百万了。其实挺高的了，办证书什么的，内行的人，其实也都知道，证书只是一个噱头，有钱，直接就可以买到，根本不算什么。
但乐毅也没办法，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，如果不走马老师这个渠道，他自己就没渠道可以走了。
而且更重要的是，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了，秋姐姐已经带着她父亲去了国外，马上就要用钱了，一千多万肯定是不太够用的。
所以，他眼下，也只能吃点小亏。
“好，我舅舅就已经说了，两成的佣金，他可以接受。但两成已经是极限了，不可再加。”乐毅说道。
“好，你放心，说两成就两成，绝对不涨价。”马老师笑得很开心。
“马老师，这画给专家鉴定，需要带画过去吗？”
“不需要，我只要拍照就可以了，实话告诉你，鉴定证书什么的，其实就是一个过场。以我在冷江市画坛的关系，就算不出具这些照片，也是凭借关系就可以弄到证书。这方面的事，你不必担心，反正我接了这个活，就算这画是假的，最终我也会给你卖出去。”马老师有着相当自信。
“假的也可以卖出去？”
“当然，不过也不是所有假的都可以卖，你们家这幅画，我个人认为绝对是真迹。因为如果是假的，绝对假不了这么真。无论是纸张还是画功，到处都有着大千先生的影子，我个人也非常喜欢大千先生的画作，尤其是那幅《爱痕湖》。”
随即，他就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，拿出了单反相机，对《红拂女》开始拍照，一连拍了好几十张，才罢休。
他也是个讲究效率的人，拍完了照片，就跟乐毅告辞了，去办相关的业务去了。
乐毅送他离开，接下来的时间，也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就好了。
回家躺在床上，他也是好奇地猜测起自己画的这幅画到底能卖多少钱。
“如果当成真的卖，2013年的时候，乃是拍卖过七千多万的。以如今的物价，肯定要翻两倍，过亿，应该是很容易的。”
乐毅乐滋滋地想道：“这比去中兴社偷钱可容易多了，而且走的还是正路子，不是犯法的行为。”
“《红拂女》我虽然用的是张大千的署名，但这画却是我画的，‘张大千’可以是张大千，也可以是我乐毅，也不知道拍卖那一天，如果广告打得响，会让我收到多少愿力？”
“另外，黑龙会那边的事，早晚我也要他们付出点代价才行，要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我们麻烦，不胜其扰。”
“还有，柳家这边，柳长青一死，其他的柳家人会有什么样的动作呢？”
乐毅脑子里，将这些事，一笔笔地横列出来。
这都是些需要注意的事，黑龙会上次绑架了吴涛，若非吴涛幸运，恐怕也是半死不活了。乐毅将吴涛救出那天，将黑龙会的二十多人，再次打伤，以黑龙会的尿性，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。一定还会卷土重来，只不过，他们再来的时候会以什么方式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还有柳家这边，柳长青死得悄然无声，虽然他的死，既没人看到，也没有任何线索矛头指向乐毅跟吴涛。
但是时间一旦久了，柳家人或许又会找到云晚秋头上去。
毕竟柳长青是因为去找云晚秋而“失踪”的！
“秋姐姐去了国外，在国外相对还算是安全的，但她总也有回来的一天……算了，后续的事，到时候再说。柳长青只是柳家的一个小角色，他的失踪，也不一定会让柳家太过重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