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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。”
“贱人，你能把我怎样？我的娘亲，被你们害死了，你的娘亲如今也死了，真是活该，只是可惜，我没能亲手杀了你。”
萧月月狼狈的趴在地面上，身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迹，长发散乱开，长裙沾染上不少尘土，哪怕被人禁锢住处于下风。
她也没有任何的害怕。
怕什么？
死吗？
活着，本来就是为了报仇，本来就是为了杀了洛无忧这贱人，当初她从天朝国离开的时候就决定，一定要杀了洛无忧。
可恨的是，哪怕到了现在，洛无忧还是活的好好地。
“是吗？”
“既然你没能得逞，那么现在，就该我动手了。”
洛无忧蹲下身子，声音很轻，如同情人般呢喃，素手伸手，捏住萧月月的下巴，她勾唇：“杀了你，岂不是太便宜你了？”
“你不是很喜欢折磨人吗？那么现在，我也让你尝尝折磨人的滋味，你觉得如何呢？”
“放心吧，我的医术虽然比不上黎寒，可帮人止血，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现在的洛无忧，周身弥漫着死亡的气息，那样的气息，让萧月月心底一寒，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眼前一道剑光闪过。
紧接着，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，她下意识转头看去，随即，眼底陷入丝丝恐惧，手筋，被洛无忧用长剑挑断。
十根手指头，全部被洛无忧割下，此时，正在不断流着血，都说十指连心，手上的疼痛，越发清晰了起来。
她从一开始的震惊，变为痛苦。
“啊！”
她惊恐的挣扎着想要起身，夜北妄一脚踹下去，萧月月脊背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，浑身，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。
“贱人。”
“贱人。”
她痛苦的叫嚣着，整个人不断在地面打着滚，五官扭曲，陷入癫狂状态，那双眸子，是铺天盖地的恨意：“贱人，你不得好死。”
“啊。”
刚说完，洛无忧勾唇，直接抬脚，踩住萧月月的脚腕。
“咔擦。”
清脆响声传来，萧月月的脚腕，竟是被洛无忧硬生生踩断，一个人，死，也没什么好怕的，无非就是手起刀落的事情。
可怕的。
是满满被人折磨死。
“不得好死？”
洛无忧勾唇，笑意越发嗜血起来：“你恐怕，是没机会看到了。”
她轻笑一声，重新蹲下身子，满满欣赏着萧月月痛苦的神色，在之前，她最为喜欢的，便是折磨人，看着他们垂死挣扎的样子。
只是来了这里，背负的东西多了，她便见这个兴趣改了，但是现在，她突然，真的很想试试折磨人的感觉。
萧月月杀了她的娘亲，她怎能，轻而易举的让萧月月死去？
“啊，好痛……贱人，你有本事……就……就杀了我……”
萧月月怨恨的说着，体内的血液，正在慢慢流逝着，身上，没有哪个地方不在叫嚣着痛苦，她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。
这样的感觉。
简直就是生不如死。
“杀了你？”
“放心啊，我会的。”
洛无忧拿出一把匕首，在萧月月惊恐的目光下，一刀一刀慢慢划开她的皮肉，最后，在转身，去北修房中拿了一包蜜糖。
洒在伤口上，血迹，混合着蜜糖，很快吸引来密密麻麻的蚂蚁，场面看起来很恐惧，也让在场的人，感觉到毛骨悚然。
饶是夜北妄，也忍不住感觉到丝丝寒意。
可是他没有害怕，有的，只是心疼，到底要经历什么样子的痛苦，才能够做到在折磨人的时候，丝毫面不改色？
“不。”
“不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不要。”
萧月月惊恐的说着，她怕了，她是真的怕了，可是她的害怕，根本没有任何人理会，洛无忧一直在盯着萧月月。
似乎享受这个过程般。
这样的洛无忧，让人感觉到害怕。
夜冥寒皱眉，迈步上前，将长剑收起来，大手伸出，一把抓住洛无忧，伸手，捂住洛无忧的眼睛：“无忧，别看。”
这样的画面，就是他一个男子看了都觉得渗人，而无忧，却看得格外的有兴致，那眼神，好似在看什么很有趣的事情般。
到底是经历了什么，才能这么淡然面对？
“放手。”
洛无忧没挣扎，而是平静开口，她既然敢做，自然敢看，她要亲眼，看到萧月月是怎么在临死之前挣扎的，看看萧月月到底是什么垂死求饶的。
这边对持着，而那边，北修紧紧的抱住死去的蓝月，手，不断颤抖着，那双向来被利益蒙蔽了的眼睛带着悔恨和泪水。
“月儿，你不等我了吗？”
轻轻呢喃着，带着无限的眷念，对于蓝月，他是真的爱过，可是这份爱，在面对利益的时候，终究还是变了质。
当初自己说过要娶蓝月，可是后来，食言的也是他，他说，要护着蓝月，可是成为国师后，是他灭了蓝月满门。
兜兜转转，果断都是孽啊。
“月儿，我做这些，无非，便是为了能够安然无恙的和你在一起，我们在一起，不受到任何人的职责和排斥啊。”
“可是如今，连你都离开了我，那么我活着，还有什么意思？多少年了，我们两个纠缠了这么久，的确该有结果了。”
“每次都是我食言，那么现在，我听你的，这次，换我来找你，等我。”
他呢喃着，眸子变得柔和起来，整个人，仿佛瞬间苍老了一般，但是眼底更多的，是释然，没了权势，没了利益。
有的，只是释然。
他嘴角带笑，拿出长剑，转身，看了眼闭着眸子的蓝月，手上用力。
“嗯哼。”
闷哼了声，他的动静，让洛无忧等人转身，外界，黎寒和林双他们也解决掉了暗卫，一个个满身是血朝着院子跑了进来。
进来后，看见的，就是满地打滚不断挣扎的萧月月，萧月月身上爬满了蚂蚁，看起来只觉得格外渗人。而北修，则是在长剑刺入心口后，便直接扔掉长剑，颤抖着身子，紧紧将蓝月抱在怀里，他谁也没看，只是柔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