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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，我们当然知道，清灵液还有高档次的，但这种等级的清灵液，应该也没办法大批量炼制吧？”张静思提出质疑。
龙虎山自然针对清灵液进行过研究，毕竟，若论炼丹，当世还真没几个能跟龙虎山相提并论的，就是西方的强大药剂师，在龙虎山面前都只有提鞋的份。
龙虎山也知道，清灵液并不止中低档两种档次。
可是，越是等级高的清灵液，炼制条件自然是越苛刻，这一点毋庸置疑。“没错，高档清灵液的炼制，需要的材料更加昂贵，炼制的分量也不可能多。但你们小瞧了清灵液，至少，高档清灵液虽然没办法像低档清灵液一样，大范围销售，可一次
性炼制出几十份还是没有问题的，也就是说可以炼制出相当于几十颗低阶丹药。”
林霄不急不忙，缓缓说道。
“每一次炼制几十颗低阶丹药，长久积累下去，可以炼制多少低阶丹药，你们很清楚这其中的价值。”
林霄的话，让张静思、张朝然都不由心中砰砰砰跳了起来。
他们知道高档清灵液难以炼制，但是，没想到，仍然可以一次生产几十份。
要知道，就算是你龙虎山、少林这样的大门派，要炼制低阶丹药都不容易，低阶丹药，是真正的丹药，对于他们这些门派来说，已经算是镇派的至宝。
这枚碧霞丹，还是几个门派联合出灵药，请小灵墟丹华楼的炼丹师出手炼制的。
林霄的话，不但没有让他们退缩，反而更加渴求起清灵液的丹方。
有了这样的配方，他们大量生产清灵液，就是培养出数个筑基修士都绰绰有余，在小灵墟站稳脚跟根本不成问题。
“那林先生，你要怎样，才能将清灵液的配方卖给我们？”张静思问道。
“要我将清灵液配方交给你们倒也不是不行，我有两个条件？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“第一，我需要了解几件事情。关于曾经西方入侵华夏的事情，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隐秘。据我所知，西方圣堂、黑暗教会，似乎在华夏寻找什么东西，我想，龙虎山作为华
夏执掌牛耳的宗门，应该知道不少隐秘吧？”林霄直视着张静思说道。
这件事，一直是林霄心中最大的疑惑之一。
林霄本就想找龙虎山、武当、少林的人问个清楚，既然张静思、张朝然送上门来，他当然要打听一下了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张朝然皱起眉头。
林霄说道：“只是好奇而已，还望两位能够解惑？”
“这件事，也不算什么大秘密，当初圣堂、黑暗教会的人，确实是在华夏寻找某样东西，不过具体是什么东西，其实我们也不清楚。”张朝然的回答出乎意料。
“你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寻找什么东西吗？”林霄皱眉。
张朝然说道：“没错，并非我故意瞒着你，华夏五千年文明，其中流传的秘密太多了，很多都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，谁能一清二楚。”
“难道你们就没有猜测过吗？”林霄继续问道。
张朝然本来想要来硬的，现在感觉到了林霄身上的神秘，既然能和谈交易到清灵液配方，自然不需要再武力强迫了，耐心说道：“关于这件事，我们当然有过猜测，当初我们以为圣堂、黑暗教会，想要抢夺华夏各个古老门派的传承，因为那个时候，圣堂、黑暗教会的强者一直在华夏的各个名山大川搜寻，而华夏各大宗门，基本上都是建立在这些名山之中。但后来发现，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。圣堂、黑暗教会，只对这些名山感兴趣，对于建立在其中的宗门，并不怎
么热衷。”
“我们得到的最重要的线索，就是他们曾经说过华夏是几位尊神名号流传之地，其余的就不怎么清楚了。”
“尊神？”
林霄注意到这一点。“没错，圣堂、黑暗教会的那些人，确实是这么说的，而且颇为奇怪的一点是，他们口中所谓的尊神，很可能指的就是道祖、佛祖、娲皇等。按理来说，西方跟华夏的神话
应该不一样才对。”张朝然说道。
这一点，他也觉得颇为怪异。
不过后来，龙虎山、少林等，都搜索过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秘宝之类的东西，他们对于圣堂、黑暗教会的目的也是一头雾水，最后便不了了之了。
林霄闻言，脑海中却是骤然划过一道光芒，隐隐似乎想到了某些东西。
“西方圣堂、黑暗教会，居然称呼道祖、佛祖、娲皇等华夏神话中的神灵为尊神，这意味着什么呢？”林霄眸光闪烁异彩。
他可是知道，这些神话传说中的人物，并非空穴来风，而是真实存在的。
只不过，如道祖、佛祖这样的伟岸存在，都已经是真仙人物，而在纵然在仙界，恐怕也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存在。
而事实上，哪怕是道教中人，许多人都对这些神话人物是否存在心怀疑惑。
那么，西方那些人，又是为何如此笃定这些神话人物的存在？
另外，几位尊神名号流传之地？
难道，他们指的是洪荒？
林霄心中一震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。
西方跟华夏的信仰本就不同，他们称呼道祖等人为尊神，虽然他们并不是用同样的名字来称呼，但指的是同样的存在。
而这几位尊神被共同崇拜的时期，他想来想去，也只有洪荒时代。
洪荒，那是开天辟地之后的时代，无数种族，无数先天生灵，强者辈出，如云林立，如今的宇宙，就是当初的洪荒在不知道多少亿万年之后演化出来的。
那个时候，人族还没有崛起，只是无数种族之中一个孱弱的生灵罢了。
而道祖、佛祖、娲皇等尊神，已经是名动诸天，受到无数生灵的崇拜，信仰遍布洪荒。
无论光明族、黑暗血族、还是冥族、鬼族、巨灵族等，都是洪荒时期的遗族，他们血脉之中，自然会烙印下关于洪荒的某些信息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，那，华夏难道是——洪荒碎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