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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六章 周先森黯然离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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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周母的死亡,周维深对于林夕的怨恨愈发加重,但是需要照顾刚刚做好手术的落落,所以全部事宜交给了律师去处理,宗旨只有一条,就是必须要林夕坐牢。

    一个平时和善的男人,恨起人来也是固执的让人无法理喻,任是左烟找上门,求情、威胁都用上了,周维深根本不为所动,气得左烟恨不得上去挠花他那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的脸囡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林夕当初嘱咐她不准将周母绑架的事告诉周维深,怕他会受伤,她真想拿盆冷水浇到他脸上,让他睁开眼睛看清楚,自己母亲的真面目,即使现在周母已经去世了,死者为大,左烟还是想拍个巴掌,死的好,真是罪有应得。

    左烟从周维深那里碰壁之后想去看守所看林夕,但是都被她挡回来了,而且告诉警员,她不需要任何探视,不见任何人,甚至连陆非离为她找的律师都给拒绝掉了。

    左烟当然不知道林夕是因为周维深那次去之后的真相受到了打击,有些心灰意冷,再加上听说周母已经死亡,她更觉得自己现在手上沾染了血腥,甚至有种赎罪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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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夕最近想到的莫过于都是和周维深的点点滴滴,种植十年的感情,即使他如此对自己,但是感情却也不会说消逝就可以当他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热恋时候,他们的感情也曾不断发温,如胶似漆。当时她在酒吧唱歌,周维深无论工作多晚都会准时来接她下班,风雨无阻,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,周维深给了她所有的温柔与深情,所以即使当初带着多半是报恩的心,却也最后融化在他那些柔情里,真正的爱上了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他求婚是在俩人正式相恋的一年后,那晚她还在台上唱歌,在一半的时候,酒吧忽然陷入一片黑暗,随后是一束灯光打在台下男人那张清俊的脸上,深情款款的向自己走来,像所有求婚场景里的那样,他来到自己面前,单膝跪下。

    “林夕,你知道,我不会说出太多肉麻甜蜜的话,但是我会用行动来证明,用我一生来保护你,不让你受委屈,请你嫁给我吧”鲺。

    很是简单却是真挚的话语,林夕感动的一塌糊涂,就这样答应了他的求婚,两个人顺理成章的结婚,虽然很是低调的婚礼,只有他们的几个好友参加,虽然没有得到周母的祝福,但是他们依然相信着彼此,坚定不移的走入了婚姻生活,却是没有想到,最后会是以这种结局收场。

    从周维深将所谓的‘结婚证’摔在她面前的时候,林夕觉得自己的感情世界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角。

    明知道他们即使有感情在知道真相后要断得干干净净,可是,却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了断彼此的关系,那些曾经的爱情,该以怎样的姿态安放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不断冒出的问题,周维深这样善良温和的男人都会在当初这样耍了手段,靠不住,更何况是现在的陆非离,那个霸道,却又让她看不透的男人,他对自己,又会有几分真呢,毕竟他那样的身份,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又是哪点吸引了他。

    人的心理不能有想法,一旦破土而出,那是以疯狂的姿势,迅速生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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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拘留室里,林夕是一个人的单间,没有人打扰,也没有电影里面的什么群殴毒打,不止是清静,甚至还有点就这样一个人呆一辈子也挺好的念头。

    当然,她不知道的是,这都是陆非离打点的关系,每日的三餐和生活上,一点也不比星级酒店差,虽然气她不见自己,哪里又真舍得让她在里面吃苦头,受委屈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在这里还有点乐不思蜀,是不是真就打算一辈子这样过着了”,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,让还在遐想中的林夕猛然回过神来,看着居高临下正望着自己的陆非离,震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来干什么?”,林夕刚一出口的话再看见男人一张黑下的脸时,连忙改口道,“我的意思是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。

    林夕从床铺上爬起来,瞥了眼冷着脸的陆非离,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学生,气势太弱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连我都不见?”,想起这几次一直被林夕拒绝探视,心里的火气就‘蹭蹭蹭’往上冒,自己在外面吃不好睡不香的,她倒好,在这里还住上瘾了。

    林夕低着头,不知道怎么说,难不成告诉他,因为自己想了许多,觉得他有些不靠谱,不想浪费自己感情,还是说自己被周维深伤到了,在这缩着疗伤,顺便远离他,稀释他对自己的影响力。

    “问你话呢,哑巴了?”,陆非离伸出自己锃亮的皮鞋,轻轻踢了踢林夕的小腿。

    林夕挪了挪自己的位置,避开他的碰触,却是给了地方让陆非离坐在她身边,林夕感觉那熟悉的气息向她压来,瞬间呼吸都有些不顺畅,实在受不了那强大的气场,干脆起身,却是被陆非离给拽住,拉坐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“我要起来”,林夕挣扎着要起身,耳边却是传来男人灼热的气息,“你要不怕出事使劲动吧,不知道这样对于男人来说,会让

    他更兴奋”。

    林夕看着他不解,随后才感觉男人的异样,脸上一囧,慌忙别开脸,却是不敢再动一下,却是不忘嘴里嘀咕,“流忙”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流氓,那也是只对你一个,它可是只认自己的家门的”,陆非离看着林夕那耳朵根上红晕,心情颇好。

    林夕狠狠瞪了他一眼,小胸脯气得起伏不定,为什么总是在她要下定决心的时候他又来扰乱自己。

    陆非离将她圈在自己怀中,执起她的手,在手背上轻轻吻了吻,看着她有些无奈,“好好的跟我闹什么别扭呢?”。

    “谁闹别扭了”,她又不是小孩子。

    对于林夕反驳的话,陆非离直接忽视,自顾道,“知道你需要时间冷静,消化一些东西,所以我也不逼你,让你好好想清楚,但是你把我对你的耐心现在都磨尽了,我要是再不来,你是不是真准备就这样在这里过一辈子的”。

    “过一辈子也挺好的?,林夕轻声嘀咕,她觉得这里修身养性挺好的。

    谁知道刚说完,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陆非离,你打我干嘛?”,林夕惊呼,他怎么可以打她,而且还是打屁股。

    “怎么,我还打不得了”,陆非离睨了她一眼,不听话,以后就该这样打。

    林夕使劲从他身上挣脱下来,拉着他推搡的要将他赶出去,“谁让你进来的,你出去,我不想看见你,你走啊”,林夕拼了命的往外拉他,这警察干嘛吃的,怎么随便放人进来。

    “啊”,林夕被陆非离反剪扣在墙壁上,后背的痛意让她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瞬间呼吸被男人肆意掠夺,陆非离狠狠吻住了那张小嘴,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讨人喜欢。

    激吻结束,林夕还有些气息不稳,脸色带着潮红,看着陆非离像是一头发怒的小野兽,张牙舞爪。

    “长本事了啊”,陆非离用手指摩挲着那被他滋润过的唇瓣,盯着她的眼睛,“就因为一个周维深,你是不是准备把自己给搁进这里了”。

    陆非离语气带着些许的薄怒,想起这里的人报告给他的消息,说是自从周维深来过之后,林夕整个人都变了,当她开始拒绝见自己的时候,陆非离就知道她这是钻进死角了,所以给她时间,没想到等了几天,她还是没有想起自己来,没办法,他只能自己主动过来,却是被她这样对待。

    “你答应我的什么还记得吗?”,陆非离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那光洁的面颊之上,眸光中带着一丝温柔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,林夕一脸的迷茫。

    陆非离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,她生下来就是和自己作对的,在周维深面前永远是温顺乖巧的小猫,在自己这里,又换成了牙尖嘴利的小野猫。

    “你说如果我们都平安无事,你答应做我的女人的,忘记了?嗯”,陆非离说的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。

    林夕觉得自己要敢说忘记,陆非离估计真得掐死自己。

    “没忘”,林夕的目光忽然黯淡下来,“可是当初我也没想到之间会横亘着一条人命,而且还是我造成的,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所以,对不起”。

    林夕说完,低垂着眉眼,不敢看陆非离。

    陆非离这次倒没有再生气,只是有些心疼,“这件事不怪你,如果不是她先起的歹心,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,如果她不死,那么死得就会是我,你希望我死......?”。

    陆非离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林夕给捂着嘴巴,“你胡说什么”,小脸上带着微怒。

    陆非离却是笑了,轻轻亲在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上,林夕只感觉痒痒的,而且一个热气冲上脑门,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是被男人握得更紧,“你看,你的心比你的嘴巴诚实的多了”。

    陆非离摸了摸林夕的发顶,“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,她是被人下了毒,即使没有你,她依然会是这个下场,所以你不用那么自责”。

    林夕听了他的话,蓦然睁大了眼睛,“你说什么?被人下毒?”。

    陆非离点了点头,“是的,跟我们没有关系”。

    林夕差点跳了起来,“真的吗,那就是我没有杀人,我不是坏人了?”。

    陆非离看她那兴奋的样子,早知道就早点告诉她了,也不用让她背负那么沉重的包袱。

    谁让她因为周维深失魂落魄,所以惩罚还是要有的。

    “不过还要委屈你再呆个两天,我已经在找律师办这件事了,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”,陆非离将她一缕发丝拨弄到耳边,看着那双因为激动而泛着水光的眸子,情不自禁的吻上去,很是轻柔,让林夕也感觉到了他那满满的深情。

    直到陆非离走后,林夕才想起来,自己是要和他说清楚的,他们不合适,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但是他的到来,却又打翻了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,一股懊恼,只是,还夹杂着些许的微甜,貌似,很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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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

    医院病房里。

    周维深看着熟睡的落落,这几天孩子情况还不错,也没有出现什么排斥情况,手术基本上很是成功,这是周维深还有一丝欣慰的地方,毕竟,母亲已经离世,他的身边,也只有这个孩子了,自己唯一的骨血,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。

    将被子给孩子盖好,周维深刚想转身,却是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一个眸光沉冽,一个愤恨难抑。

    “你来做什么,这里不欢迎你”,周维深面色不善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
    陆非离倒没有因为周维深的恶劣态度而离开,反而眸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,语气淡漠,“我是看在林夕的份上来送你件东西,希望你会喜欢”。

    陆非离话毕,聂文便走向前将一个档案袋子送至周维深面前。

    望着那密封着的袋子,周维深却是久久没有动作,似是那里面有他所不能承受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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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天后,周维深撤诉,带着孩子离开了清州,至于去向,不明。

    林夕被放了出来,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,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,忽然觉得自由还是好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里面住的舒服吧”,左烟走过去勾着林夕的肩膀,这一次,她们的心情是轻松的。

    林夕白了她一眼,“当然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了”,说着还做了一个深呼吸状。

    左烟轻哼,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不愿意出来。

    林夕朝外面望了一圈,没看到要看到的人,有些不大高兴。

    左烟当然知道她在找谁,现在不高兴,当初干嘛去了。

    “陆先生还在生你气呢,谁让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那么对我们,也就妹妹我心胸宽广,不和你计较”,左烟说着还戳了下林夕的脑袋,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陆先生对你多好啊,真是白眼狼,这下你要不给人家好好道歉,我都不原谅你”,说着伸手就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,直接将她塞了进去。